些。
嗯。
屋外夜色如墨,帐内灯光敞亮。
裴寻看着那只宽大的手先捏住自己的脚趾,慢慢捏揉,力度不轻不重,缓解酸胀的同时也升起些痒意,麻麻的,沿着经脉往心头窜。
刚开始还能忍,越到后面越觉得酥意难耐。
尤其是指甲不经意划过足缝时,整只脚背会不觉绷紧,脚趾跟着不安地蜷缩,而后又会被人强行展开揉按,直到把雪足揉红了,捏烫了,揉到主人禁不住用足心在他手里摩挲,连圆润如玉的足趾都张开,露出足缝。
经年不见天日的足缝,细嫩泛粉,像盛开的春季花蕊般漂亮诱人,勾人吻弄。
许薄言。裴寻柔声唤他。
男人自始至终低垂着眉眼,仅嗯一声应他。
裴寻手指攥紧凳沿,呼吸微乱起来,甚至坐不住,张嘴想说什么,又觉得不好意思,只能用脚暗示地轻蹭那滚烫的掌心。
殊不知这幕更灼人眼球。
轻些。裴寻忍不住再次低声祈求。
嗓音细弱,带着几分湿意,听在耳朵里可怜至极。
可偏偏求错了人,那手的主人不仅没轻,还不知指腹在足心使了什么坏,骤然升起一股过了电的麻,逼得裴寻手肘一软,嘴里不由泻出一丝吟哼,意识自己发了怎样的声音,他忙闭上嘴,紧绷住身体才未向后仰下。
足心的升起的麻窜入了血液里似的,久久不散。
等缓过神,裴寻便又恼又羞,脚上用力轻踹了踹罪魁祸首。
罪魁祸首抬眸,眼里一闪而过情绪掩饰得高明,明知故问:怎么?揉得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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