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了许薄言的恐怖精力和惊人体力。
如果之前还想着,如果不舒服就要断了关系。
那么现在,裴寻则是担心自己会不会死在许薄言家里。
这几天除了吃饭之外,一有时间,他们就莫名其妙地滚到了一起。
要么是在厨房,要么是在浴室里对着镜子,或者被抵在墙上,大多数连卧室都没回。
就如一个小时之前,他不过是拿着点水果坐在沙发上准备看综艺,就被许薄言按住折腾,单单回想一下刚才发生在沙发伤的事,裴寻就羞耻。
男人从身后抱上来,用最亲昵地方式唤他:宝贝,饿不饿?
宽阔的胸膛贴上来时,裴寻身体下意识颤了颤,指尖抓住地毯。
他不知道许薄言什么时候对他唤了称呼。
也许最激烈情动的时候,或者事后满足地抱着他的时候。
总之,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喊的,这几天下来,裴寻已经免疫了。
嗯?许薄言半撑起身,附在耳边:饿了的话我去给你做饭,想吃什么?
裴寻忍了忍,又忍不住,闭着眼,骂道:大骗砸。
他已经不会再被骗了。
这几天许薄言总是先喂饱他,然后又从他身上一点一点的讨回去,根本不是真的想给他做饭吃。
许薄言听他嗓音带着哭音,把人扳过来,面对面:怎么了?
裴寻小脸红着,软嘟嘟的脸颊还有牙印,唇珠肿着,下巴湿濡濡染着水光,眼尾的痣被某人揉了又揉,晕着一块明显的红,整个人看上去像熟透了,浑身上下散发着被男人喂饱的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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