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就拜托宗主照顾了。”
秦晌哭笑不得:“师侄啊,这话听着不对啊,我难道是天衍宗待嫁的闺女,要你托付良人?”
“不不,师伯误会了,觉醒并无此意。”觉醒慌乱,引来秦晌大笑。
“师伯就别取笑我了。”觉醒讨饶,又发现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太尴尬,于是道:“纳戒在我手里,想来您在集市上看中什么也买不了。我就寻了些古籍资料来,您看看合意吗。”
秦晌饶有兴趣地翻看,自言自语道:“恩,不错不错,都是这千年来新创的法阵,有意思,谢谢掌门。”
觉醒瞥见张逢夏手里的卷轴,被他放在膝上如视珍宝,好奇地问:“张宗主也有收获?”
秦晌说:“是我送的。”
“你没带晶石,用什么换?”张逢夏抓住秦晌没带钱这条讯息,追问。
秦晌无所谓地说:“我身无长物,就替人画个符做交换,划算得很。”
张逢夏抿唇,低头抚摸卷袋动作更轻柔。秦晌集市中逛了一圈只为画符换纸,其中情义不必明说。
秦晌将古籍翻个大概就收入觉醒纳戒,说:“对了,掌门、逢夏,你们来得正好,我有东西给你们看。”
将两块镜片摆在桌上,觉醒和张逢夏立刻变了脸色。
“您的意思是,这枚镜片是本派弟子手中寻得?师伯还记得他的名字吗?”觉醒问。
“一泓。”
觉醒沉思:“一字辈,天衍宗入门弟子。”
“是。”
觉醒捏着镜片,眉头紧锁:“能照出人心底欲念,这东西不祥,修炼时被扰了心智容易走火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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