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视线。
他赶紧将毛绒耳朵变回去,变成脑袋两侧人的耳朵,这才放下心。
怎么被吓得耳朵都冒出来了,还好没被妻主发现。
要不然真没法解释毛绒耳朵是什么。
这回小狐狸捂着脑袋两侧的耳朵,委屈巴巴地说:“那个声音太响了,好吓人,疼得头都要裂开了,妻主能不能摸摸我的头。”说完还又朝着妻主的方向匍匐下来,等待摸头。
“那个是敲锣,里正有事通知村民们的时候才会敲,这是没有危险的。”姜向月一下一下摸着阿狐的脑袋,像是在抚|摸一只顺毛小狗。
小狐狸被安抚好了,他想明白了,因为人听得没有狐狸听得远,所以妻主听着那敲锣声没事,而他听着,像是惊雷炸开。
和鞭炮一样,很响,听着耳朵疼头也疼。
小狐狸的心终于不乱跳了,他下床倒来水给妻主喝,然后自己去床尾继续缝衣裳,他的大尾巴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摇起来。
姜向月靠在床头,看着阿狐缝衣,她在盘算着以后的日子。
最近黑熊频频下山,前几天还吃了村民,今日是有阿狐听到,他们才侥幸逃走,如今又封了山,不能进山捡柴了,好在留出了买炭火的钱,就算不进山也能做饭取暖。
算下来已经两日不曾犯头晕的毛病了,等年后开工,要是这头晕毛病真好了,可以去城里找长工做做。
衙门就算有活儿,午后也就干完了,她可以找个下午晚上做的工,多赚点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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