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事总让她觉得拨开云雾都见不得青天,每次去想,记忆总是会出现偏差。
右肩被弹片擦伤,灼烧感伴随着疼痛不断袭来,血渍蜿蜒下滑。她趴在剧院座椅底下几乎昏迷,迷蒙中感觉到有人把她拉了出来。像上了一条浮船,波涛连绵,她在船上摇摇晃晃晕晕乎乎。
其实回国后,离开不安定的环境,南栀的应激创伤好多了。
陆陆续续能想起很多事情。
就像她为什么认定是周远朝的东西,也正是因为补全了部分记忆。
剧院外面的天很蓝,阳光很刺眼,她睁开眼就是周远朝的下颌。
痛的嘴唇发颤,但还是看清了。
她的血弄污了对方的里衬。眼睛哆哆嗦嗦闭上,再睁眼就是教会医院了。
手表揣在兜里。
时隔两年,再要给它找主人,简直成了天方夜谭。
这件事没来得及深想,南栀就被不远处的声音拉回了注意力。
陈导在叫她。
给杨茜上了几堂舞蹈课后,似乎到了验收的时刻。陈导想参考她的意见,问她:“这段舞叫谁主跳好,木子、还是杨茜?”
难怪杨茜这些天格外用功,一反之前给她下马威时的姿态。只要南栀到剧组,她肯定缠着问东问西,步法和手势拿捏得异常认真。
原来是陈导还没把这段戏完全钉死,说是配给杨茜的,其实心里也在斟酌。
陈导一问,杨茜脸色变得生硬。
把生杀大权交到南栀手上,很难保证她不会偏心。
杨茜还在努力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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