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肩膀的伤何尝不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抵挡外界的借口。
南栀陷入挣扎。
耳边人潮声渐渐褪去,她走出大厅。
她想起所有人都说她脾气好,不争不抢。
但她自己知道,她其实不够温柔,最坚韧的那一股都在胜负欲上。
就像同周远朝分手,南栀不会允许自己输,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也要用最难堪的话,最一针见血的方式来结束。
走廊上灯火通明,最亮的那盏迎面照在头上。她仿佛看到了舞台上的聚光灯,当周围一片黑暗,只剩一盏灯留给自己时,她就是聚焦之处。
南栀叹了一口很长的气。
她用很轻的声音跟自己说,“我还是想跳的。”
“那去啊。”
比起她,身边那人的语调显得更漫不经心一些。他抖开搭在臂弯上的外套,眉眼低垂,却还是挡不住少年人特有的骄傲。
他重复道:“去啊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***
热爱是没有胜负的,有什么好怕的。
今晚到家后,南栀就一直能感觉到隐藏在心底的蠢蠢欲动。她趴在桌沿上,手指无意识地滑动。脑子里琢磨的都是这句话。
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推着往前走了。
所以被狠狠推出舒适区的时候,她有一瞬迷茫。
季寻不是个会迁就别人的人。他想什么说什么,明里来明里去。
南栀甚至能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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