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我开枪。”
我看着他,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“痛苦是神,去膜拜它。有时候我会回忆过去的学徒生涯,发现那些不好的经历也并不是完全一无是处,有点积极作用,它在某种程度上激励了我。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我说。“我只是想,会不会有人教你用头盖骨去抵挡烛台?”
他也对我露出了同样令人不安的微笑。“我知道你不会让她这么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