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高大英挺的男人蹲在自己身前,脚腕被温热的大手握住,“这怎么弄的?”
江一眠买衣服从来不爱试穿,看上就包起来。所以这运动裤短了点,露出了一截脚脖子,莹白的皮肤上有一抹结痂的暗红。
是他前几天帮着佣人搬秦老爷新买的一批瓷器,被包装箱的棱角划伤的。
他皮肤嫩,一划就见了血。
不过这点小伤对江一眠来说不算什么,他只用酒精简单消个毒就没管了。
“已经没事了。”江一眠抽了抽脚,想从傅承焰的手中挣脱。
傅承焰却握得更紧,压根让他动不了,“是不是秦霄?”
想起江一眠发病时做出的挨打姿势,这话脱口而出。又让他突然有些混乱,好似很久很久以前,他也问过同样的话。
可那个声音太久远了,久到傅承焰觉得一定是自己见过江一眠发病,然后留下后遗症了。
他明明只问过这一次。
闻言,江一眠一怔,整个人突然僵住。
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,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秦霄是不是打你?”傅承焰一手握住他的脚腕,一边皱着眉仰头看他,眼底暗流涌动。
江一眠避开他的目光,眼中氤氲起水汽,矢口否认,“没有。是我不小心划伤的。”
两人默了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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