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钢琴, 很新。
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柔柔的东西击中,整个人也好似被什么莫名的情愫吸引着。
好像这个屋子里住了一个他很在乎的人, 如果他不走过去认识里面的人, 他将抱憾终身。
于是傅承焰径直走到隔壁的小平房门口,丝毫没有犹豫地,主动敲响了房门。
听到敲门声,正搭着小板凳在厨房洗菜的小江宁甩了甩湿漉漉的小手, 然后又在自己用毛巾做成的小围裙上擦了擦, 才从小板凳上下来, 直奔门口。
走到门口,他又突然顿住了脚步。
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,父亲为了给他一个好的生活和学习环境,去了城里的工厂上班,同龄的小朋友都说他是没人要的野孩子。
大人们对他却和同龄人的口无遮拦相反,他们什么也不说。即使江宁出门碰到了村里的大人,主动跟他们问好,他们也不搭理他,只当他不存在,一言不发地从他身旁走过。
所以,他在这个村里是不受人待见的。
除了爸爸和恶作剧,不会有人来敲他的门。
就在他觉得是幻听,准备转身时,门外的人又敲了两声。
这下他听得很清楚,敲门声不同于爸爸的沉重,也不同于那些欺负他的人激烈恶劣。
是很轻,很礼貌的声音。
似乎很怕打扰了屋里的主人。
这是江宁从未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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