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法国的时候,我也没阻挡。我本可以让战争早些结束,我只是观察,知道一切都晚了,我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。我选择了谁会死,谁会活,希特勒杀死了太多人。孩子,有时候遵守原则,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受害。”
我保持着沉默。
“兰斯不会喜欢事情太简单的。”他说着走出了房间。
我一直希望能得到阿罗拉耶的帮助,但我在此之前一直没想过还有这么多政治因素。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,我想他不会阻止我,但肯定不会帮助我。我挖得越深,事情就越混乱。如果西林被证明是无辜的,厄运。如果是西林做的,厄运。
厄运,厄运,还是厄运。
我并不是气愤,只是不知所措。我理解议会的处境,如果我处在高级议会的处境,如果我能决定贝鲁奇的判决,我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出同样的决定。
我的偏头痛又来了。
如果没有正确的事情,我怎么做出正确的决定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