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联盟。
如果把这看作是那天晚上其余时间的预兆,那就很难令人鼓舞了。但是,如果我在每一次事情变得危险的时候都做了明智的事情,世界可能会走到尽头。
事实证明,在森林中行走时,完全知道该把脚放在哪里,几乎等同于在完全的寂静中行走。我走到树林的边缘,看见那个剥皮行者从对面的秃丘上走了过来。我僵住了,躲在灌木丛和阴影的后面。
风从东北方向吹来,越来越大,越来越冷,这说明风是往剥皮行者那个方向吹的。如果有什么东西试图顺着它的背影溜过来,它会立刻警觉,但它给了我一个小小的优势:剥皮行者无法闻出我的气味。
它爬上了山,四肢瘦削结实,皮毛像天鹅绒一样又硬又亮,似乎完全没有受到长时间游泳的影响,也没有受到此刻瓢泼大雨的影响。头顶上飞驰的云朵分开了几秒钟,露出了一轮快要满月的月亮,一道银色的光掠过山顶。
它是在通知我,格雷文带来了。
剥皮行者抓着他的脚踝。他的衬衫不见了。他的上半身布满了许多细小的伤口和划痕,看上去就像一个特别详细的地图册上的标记道路。他遭到了殴打。一只眼睛肿了起来,看上去就像有人把半个桃子贴在眼窝上。他的脖子上也有黑色的淤青——他被勒晕的,可能被反复勒过。
也许只是为了好玩。
他的头、肩膀和上背部在地上拖着,他的胳膊无力地拖在后面。当剥皮行者停止了移动。我看到他的头稍微动了一下,也许是想找个什么办法摆脱他的头发湿漉漉的粘在头上的感觉。我听见他发出一声微弱的的咳嗽。
他还活着。被殴打,折磨,半溺于密歇根的冷水中,但他还活着。
我感到双手紧握,怒火突然燃烧起来。我并没有打算单独对付剥皮行者这种纯粹邪恶的东西。我希望加尔文和他的人,还有所有在场的议会成员都能到场。这是计划的一部分――通过向他们展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来建立共同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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