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脸上的血,却没看见什么伤口。那伤就多半在头发里了。涉及到脑袋的都不是小事,一时间闻柏舟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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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不管它。”律恒说,“等芬里尔回来了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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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一落,枪声就接连响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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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约间,似乎还能听见人的嚎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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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恒沉默地看着前方,只见那车灯一直亮着,偶尔会有个影子从前面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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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芬里尔?”闻柏舟问,“它从前面绕欸,是在进行精神恐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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矮脚马一样大小的狗突然出现,是个2099的人估计都得以为遇上了变异动物。只需要一个愣神,芬里尔就能送他去见阎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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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恒低笑了一声:“大概。那些人用的老式步枪,还有传统手枪。大概是自制的。他们应该是这边的地面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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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柏舟有些诧异:“能听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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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惯了,就会发现枪声有微妙的差别。”律恒用力吸了一口气,压下了大脑里尖锐的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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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即他语调平稳地补充道:“车可能是借用峡谷口的情况抢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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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其实一直在担心峡谷口那边会不会有危险。”闻柏舟轻声说,“如果缺乏武器,明明峡谷口那里才更适合偷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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峡谷口地形狭小,主干道又有大量的弯道,同时还易起大风。要不是过来时是封冻期,战车全程开着抓地模式慢慢挪,他都怕风会把车掀下山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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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因为风。”律恒侧头看着他,低声细细地解释,“峡谷口的风是跟随风暴季来的。风暴季来过,峡谷口的风也会逐步增大。风太大了,他们不好控制车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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