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刚哭过,但林恩此时还算平静,他回答道,“看出来了。你不只是烦人哭,你也烦我这种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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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愣了下,继而失笑,“......我烦哪种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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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仍是抱膝坐着的姿势,但眼神凝聚了些,慢慢说出两个字,“弱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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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没想到他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,一时语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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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吹乱了林恩的头发,他抬手捋了一下,又说,“弱者只能任凭摆布,只配被强者当作棋子。难怪每个人都想做人上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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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的语气里听不出怨怼,也不全是自哀。他说得那么清醒,不像是一个十九岁青年会有的觉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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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忽然想起米可找上门的那一晚,林恩东拼西凑给了对方两千车费。那时的林恩也像是此刻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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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其实没有认为林恩是弱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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弱者最先溃烂的地方在于内心。一个敢在相亲时无视各方势力,从容与侍从对弈的青年,骨子里该是有些尖锐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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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被那根小锥子扎过手,不痛,但被刺的感觉犹然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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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刚下楼找人时那么不耐烦了,拉过另一张藤椅坐在林恩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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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断了根手指,卸了条胳膊,这已经很轻了。”姚洲看着林恩那张哭过的脸,没忍住伸手去拨了一下他额前的发丝,“想想他们是怎么对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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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顿了下,姚洲又说,“你知道他们本来可能面临什么惩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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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摇头,他不想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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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在下一秒,他脑中倏忽跳闪过姚洲身上那些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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