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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没有要求林恩喝酒,但林恩先主动要了一杯红酒,喝完以后说还想尝尝白葡萄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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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情绪很好,端起酒杯和姚洲碰过几次,说“cheers”, 又说菜很合胃口,说话时眼尾染着淡淡的红晕。不知道是酒气晕染的,还是因为什么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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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隔桌看着他,觉得林恩的确是个容易满足的人。不过一顿晚餐而已,就能让他开心成这样,还慎重其事地换了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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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这一晚喝得有点多,姚洲也没有拦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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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餐快吃完时,林恩请侍者上了一杯苏打水,他端着杯子慢慢地喝,另只手扶着额,烛火摇曳中,他对姚洲说,“虽然没带相机,但我脑中有一幅构图最完美的照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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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细白的手指敲敲自己的侧额,“用35毫米全画幅相机,镜头焦距85毫米,光圈为f2.8,不用人眼聚焦,而把景深取得更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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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大概是醉了,说了一些姚洲不太听得懂的摄影术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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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没有打断他,两手抱臂,坐在餐椅里,听他絮絮叨叨地描述那张并不存在的照片,渐渐地也露出一点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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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还没说完,门铃突然响起来。餐厅里设有一个可视屏连接着门外的监控,姚洲看见屏幕里出现了高泽的身影,他站起身,嘱咐一旁的侍者,“不要再给他酒了,等他喝完这杯水就让他上楼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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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姚洲走去给高泽开了门,高泽是来找姚洲说兰司的事。姚洲问他要不要进屋聊,高泽给姚洲递了支烟,表示就几句话而已,站门口聊完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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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们两人站在门廊的照明灯下,各自吸了一根烟。站了不多时,也就一刻钟左右,高泽驾车离开,姚洲又回到屋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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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厅那边英嫂正指挥着餐厅的员工收拾东西,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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