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狼狈,但身边尚未有明火引燃的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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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与他相距约五米,林恩脚步不稳地退了一步,在稍微散去的烟雾中拿开挡脸的手肘,哑着声对姚洲说,“......你要再过来一步,我就把酒精淋在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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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他扣了一下手里的打火机,小簇的火苗立刻在他指间跳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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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越之和兰司站在窗边,目睹这一幕,此刻心里的想法空前的高度一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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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不愧是姚洲养的人,逃出生天都逃得这么惊心动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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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手里的清洁剂没有盖子,手里的打火机熄灭了又点燃,是一种紧绷戒备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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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与他相隔最近,再远几米是白越之和兰司,不出一两分钟花园外面也站了一个人,是高泽。林恩的余光扫到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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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没人敢再靠近过来了,水火无情,而且林恩的语气、神情,都透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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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低声叫他,一开口就做出妥协,“你不愿意手术,我们不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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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提着瓶子的手抬起来,以袖子抹脸,他被烟雾熏得不断流泪,快要看不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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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口因为抬手摇晃,溅出少量液体,洒落在林恩的脸上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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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幕把姚洲看得心惊肉跳,几乎快给林恩当场跪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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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林恩回应,姚洲又说,“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,先把瓶子放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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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他从西装裤兜里摸出一张干净手帕,尝试要递给林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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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站得摇摇晃晃,手里的打火机因为持续燃烧,机身烫得他几乎握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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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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