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近乎挑衅的要求而动怒,但姚洲沉着声说,“好,都依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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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在吃惊之余,进一步提出,“可以把江旗放出来么?二零区需要有人代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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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盯着他,眯了眯眼。是他太小看林恩了,就连谈判的时机他都挑得恰到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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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扯着嘴角笑了下,说了一个字,“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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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扶着楼梯扶手,慢慢地走每一级台阶,直到回到客卧的床上躺下了,他仍在反复回想自己和姚洲的对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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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提出的那些要求里甚至包括寻求新的感情,尽管并没有真的考虑过这件事,但姚洲也几乎是同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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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的第一反应是怀疑,以一个alpha的控制欲怎么会容许这种事发生,姚洲未必会兑现承诺;继而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把话说得太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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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上升到仇恨的层面,就算是最决裂的时候,分歧的根本在乎对爱的理解南辕北辙。就连他指着他的那把枪,也是姚洲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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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不愿深究自己离婚的时候为什么选择带走那件东西。也许在潜意识里,姚洲始终是保护过他的那个人,尽管林恩正在变得日渐独立,但那种保护也曾给他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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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林恩想了很多,想得很累,最后在一片混乱无解中睡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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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他洗漱穿戴后下楼,错愕地在客厅里见到一个人。是江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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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洲安排了手下去训练营连夜把江旗接出来,再长途开车送进别墅,好让林恩见到他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