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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你是在纠结这个,我说你今天怎么怪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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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快走几步,到柯意之身前,仰脸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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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光映在她双眸间,粼粼如星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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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环顾一圈四周,确定一个路人都没有,而且暮色深沉,可见度十分有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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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她一把牵起柯意之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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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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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开顶楼的玻璃门,便是辽阔的天台。夜风与星光扑面而来,干净而清凉,令心情也变得轻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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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和几年前相比几乎毫无变化,仍是光秃秃一片,除了几块高台,什么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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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周的栏杆倒是又加固了好几层,很挡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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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意之一个没注意,简亭灵忽然松开他的手,轻车熟路地翻上高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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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纤瘦的身形立于视野最开阔,朝远方星月眺望而去,眸间熠熠流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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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有些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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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面很熟悉,一如若干年前,她坐在高处,用一片朱橙色的枫叶吹出歌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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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对墨瞳清冷如霜,谁也入不了她眼。仿佛能停留于她眸间的,只有最高远的晨霞明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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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这次的她却弯下腰,朝他伸出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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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墨瞳间寒霜融尽,如四月暖阳,心无旁骛,只映出他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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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他:“要一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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