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他勉强从床榻上抬起头,看着窦太后说道:“太医令说我就这一两年的功夫了,可是如今朝堂之上的事情我却并不能撒手。”
“虽说有官渡侯在,不必担心,但.....我担忧的却正是官渡侯啊!”
“皇长子虽然老成稳重,但却有昔年始皇帝之子扶苏的缺点,而皇十子虽然是最类似朕的,但却过于年幼。”
“娘......”
景帝眼角落下泪水:“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做出抉择啊。”
他死死的握着窦太后的手:“您让弟弟来帮我一次,您再让他来帮我一次好吗?”
“让弟弟来京都,与荣儿、彘儿相争,若是荣儿能赢,那朕也就放心了。”
“若是荣儿输了,那便让他留在朝堂上,与官渡侯制衡,一直等到彘儿长大。”
“若是彘儿输了....,就兄终弟及,娘您帮我看着,待到彘儿成年,有了手段,再让弟弟禅让。”
“可是您万万不能如此说,便只说我有意传位给弟弟,效仿惠帝兄终弟及.....否则弟弟是万万不愿意来长安的。”
“娘.....”
景帝声声哽咽:“您偏爱弟弟多年,便在我临死前疼孩儿一次吧!”
如此诛心之言,加上景帝此时的苍白无力,让窦太后心头的哀戚彻底如同洪水一般泪崩,她看着景帝,缓缓的叹了口气:“好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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