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今方才十二岁,即便是五年后也不过是十七岁而已,依旧是没有加冠。”
卫子夫的神色十分正式:“古往今来,没有任何一个率领士卒的将军、哪怕是校尉将军是未加冠之人的,允许你十七岁出去,已然是我去向陛下求情的结果了。”
“你也不必说你可以充当最普通的士卒,你知道的,你的身份就意味着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。”
此时的卫子夫神色冷漠:“你不是寻常人,你进入到行伍之中后,无论你是否愿意,你都不可能隐姓埋名,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身份,你想要伪装成普通人到底是想要公平,还是想要满足自己的虚荣心,觉着自己是在给他们公平?”
“难道装作寻常人,让他们杀敌的时候还要顾忌着你的安危,这就是你的用兵之道吗?”
霍去病张了张嘴,最后却沉默了下来。
无论是皇后外甥还是校尉将军外甥这个身份,他都不可能像是他想的那样去士卒行伍中最普通的当一个士卒。
古往今来,除却一个人的子嗣外,其余不会再有任何一个有身份的二代是从最底层干起来的,他们所谓的最底层都不过是“镀金”的最底层而已。
可惜,死在了战场上。
战争,牺牲的永远都是最底层的黔首,永远都是农夫的儿子,这句本是最正常的话语,在那个人之后,永远要加一个限定词——那个人的子嗣除外。
卫子夫看着不再开口的霍去病,当即松了口气,到了合适的年龄再送霍去病去战场,这一点是她和皇帝研究了好长时间才研究出来的。
“第二,你必须前往国子监,拜陈易为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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