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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成为祭酒之后,陈公收下了一个弟子,名为霍去病的,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再讲学,也不知道今日讲什么?可还是讲格物?”
旁边的弟子摇了摇头:“这倒是不清楚,但听闻陈公的那个小弟子说,陈公近些年似乎又有所悟,自格物之中观摩到了新的思潮。”
两人一边说,一边朝着国子监的中台而去。
国子监在修建的时候,便预先留出来了中央的位置作为“中台”,此处便是诸多学子、博士、祭酒等众人“论道”“讲学”的地方。
前两年的时候,董仲舒也曾在此地讲学,宣扬他的“天人感应”以及“新儒学”的思想,只是这种思潮不受到当时学子的喜欢,也因此董仲舒抱恙而归只留下了一个弟子在国子监中。
两人急匆匆的朝着不远处的中台而去,却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与他们擦肩而过,缓缓的朝着国子监外而去。
那人十六七岁的模样,脸上带着俊秀与风流的俊美之色,让人一眼便忘不掉。
他翻着自己手中的小包裹,脸上带着些许茫然:“咦?东西呢?东西怎么不见了?”
正是霍去病。
此时的霍去病已然成长为了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,但他的志向却并没有过多的改变。
这几年的时间,他拜师陈易,而后又从陈易、陈庆的手中得到了当年张良留下来的兵书,但却并未曾得到韩信所留下来的兵法。
霍去病挠着头叹气:“也不知道老师什么时候传我韩氏兵法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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