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不必牺牲掉这天下诸多百家之思。”
“他们从此之后,便是陛下池中的游鱼,无法脱离这个内核而单独存在。”
“这个思想,他既不是儒家,又不是法家,陛下也不必担心在朝堂上一家独大——只要有这个思想内核的存在,无论是法家还是儒家,他们都必须老老实实的为皇帝陛下所用。”
“思想之大一统,则是毋庸置疑了。”
武帝听着两人的“思想”,一时之间口中不由得喃喃自语,脸上带着怪异而又震撼莫名的神色:“两位先生当真是大才啊。”
他有些扼腕:“我先前总以为,官渡侯的才学应当是陈氏之中最为高绝的,今夜听闻两位先生之见,则心中懊悔异常。”
陈易却并不接招,装作没有听出来武帝的试探以及挑拨离间一样,只是淡淡的说道:“兄长的才华在于治家治国,我等的才学之在乎于这一家之思而已,也正因为兄长的才华高绝,所以才显得平淡。”
“就像是当年战国时期的医者一样。”
“在三兄弟中,扁鹊的医术是最差的,但他的名声却是最显的——因为他的两位兄长在病发之前、病发并不严重的时候,便能够发现,且将其治好,而扁鹊只能够在最后病重的时候发现并且治疗。”
“我们兄弟几人也正是如此啊。”
“我们二人希望得到名利,所以钻研这些小道,试图将自己的名声烙印在青史之中,而兄长则是心怀天下,钻研治国大道,因此看着好似比我们二人差了些许才华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将武帝的话都塞了回去,但这个时候武帝正处于高兴的时候,也没有在乎这点小事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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