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闻道夕死可矣”的壮烈殉美之感,这让陈易知道,公孙陇与一些“名家”子弟的区别。
当即轻声道:“名家之白马学说,看似没有问题,但实则是将一些“概念”扩大,一些概念缩小。”
“白马非马指的是:名家认为,白马等于马,黑马等于马,所以白马等于黑马,而因为白马不是黑马,所以将其同意替换为白马不是马。”
“这个思想便是忽视了事物的概念大小与两面性。”
“同样也只将事物的概念浓缩在了理论当中,依照我实用家的思想来看,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,无论再怎么说、再怎么认为,在现实中,白马就是马,此之为“真理”,无可辩驳。”
“依照辩证法来看,白马的确是马,但马却并不是白马,因为马的概念包含了无数种马,白马中的白只是一种颜色,而非是一种马,所以白不是马,但白马却是马,因此名家所谓白马学说只是利用了颜色而混淆了事物本身的改变。”
他笑着说道:“若是如此看,便十分简单了。”
“名家说白马等于马,这是错误的,应当是白马属于马,这是包含属性而非是等于属性;所以,黑马也不等于马,他属于马,同意替换后,便是白马黑马都属于马,所以白马黑马都是马,但白马却不是黑马。”
一连串的“马”说的在场众人脑子都乱了套,但站在场地中央的四个人却被说的心悦诚服。
其中,公孙陇长叹一声,看向陈易微微躬身:“先生之思想,博大精深,公孙陇自愧弗如。”
他正准备黯然离场,却听闻陈易开口了:“先生不必遗憾,在陈某看来,名家之学,其实在某些时候悄然走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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