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的反对。”
“而放在朝堂政治之上,就更加错误了。”
“在儿臣看来,心是看不到的,但迹是看得到的。若是论心不论迹,那么岂不是只单单凭借他一张嘴,便能够说自己有多孝顺了吗?”
“实际上,哪怕是寒门之中,看孝顺与否,也必须是看迹,一个人若是真的孝顺,就不会只说在口中,而是真的去做。”
“说一万遍,不如做一遍。”
“就像是这些门阀一样。”
“他们心中哪怕是再怎么憎恶陈氏,憎恶黔首,哪怕是再怎么想“这些钱为何要花在这些刁民的身上?”“这些钱不如给我贪污了吃了拿走了”,可他们却依旧是要老老实实的去把这些钱的一部分花在黔首身上。”
“他们心中愈恨,可对此事情却愈没有办法。”
“这便是我们需要做的了。”
张角看着侃侃而谈的张一,眉宇中的欣喜之色几乎是要跳跃出来了,当即长笑一声:“哈哈哈哈,朕后继有人耶!”
...
.....
继嗣九年,秋。
刘备、曹操回到了各自的京都之中后,便开始了安抚黔首的过程,但这个过程却不太顺利。
尤其是曹操。
琅琊
曹操躺在病榻之上,他已经多日不曾闭上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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