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市怪谈拆迁办 第25节

邱雨菲曾抱怨过，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太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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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可仔细一想，现在也才四月底。谁会没事开空调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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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灵体出现时温度会变凉倒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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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之，就是这么个意思吧。”鲸脂人伸了个懒腰，随意摆了摆手，“所以这事从人类的角度来说，其实挺难控制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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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世上每天死那么多人，你怎么知道谁的身上被种了种子，谁身上没有？那么多灵魂漫无目的地飘来荡去，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去哪儿，路上又会接触谁，影响谁？更别提，有些家伙就是喜欢浑水摸鱼，帮各种怪谈扩散传播……这谁管得住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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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帮助传播？”许冥不觉坐直了身体，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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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理由可多了去了。”鲸脂人嗤笑一声，“找乐子、找补品、找对象……有的是想要进某个怪谈却进不去，只能广撒网等别人为它开道；有的是把怪谈当成自己的共生体，帮它找猎物的同时，自己也分一杯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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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世上，坏心眼的人多，坏心眼的非人更多。你管得到谁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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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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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冥本想说你，然而转念一想，又默默将这话咽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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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东西奇奇怪怪，谁知道它的表现几分真几分假。说不定它现在只是故意示弱，就等着某刻反杀也说不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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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不能放松警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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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明确这点，许冥眼神微变。再联系施绵的询问，一些事情突然就变得很好理解了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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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鲸脂人说的，目前无法确定人类是否了解这种怪谈拉人的机制。但他们肯定已经知道，主要问题在老李身上。打听那么细致，估计也是想搞清，到底是什么影响了老李，让他无意间成为了怪谈的二次传播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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