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市怪谈拆迁办 第27节

脸上戴着防尘头罩，身上则穿着酒店保洁一般的制服。手上是清洁用的橡胶手套，其中一只上破了个洞；脚上是一双深色的雨鞋，鞋子下面，大片的血迹正在盛开蔓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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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到开门的动静，她缓缓抬头，防尘帽子的缝隙间，是一双乌黑的眼，眼睛旁边，隐隐可见大片的烧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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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她对许冥说话，声音很小很小，“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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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弄脏了你的包，还有衣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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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冥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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坦白讲，许冥现在是真的有点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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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将那个女生从衣柜里劝出来。她脑子里依旧充满了懵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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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联想到之前看到的牙齿和碎肉，有件事，她大概是搞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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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面那个东西，是你赶跑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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蹲下身看着蜷缩成团的女孩，她尽可能放慢语速道：“就是那个，背着蛇皮袋的男人，是你帮我赶跑的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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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女孩迟缓地抬头看她，片刻后，才点了点头，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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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，帮了我。所以我，也想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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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帮你？”许冥有些茫然，“我什么时候帮你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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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，带我出来。”那女孩却是分外认真地开口，虚弱地抬手，指了指许冥放在墙角的包，“你还，帮我们说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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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。很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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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冥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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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如此。她想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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