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市怪谈拆迁办 第10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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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思是，大郭小郭其实是怪物？”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许冥，“你认真的吗？她们哪里像啊？她们看到我的头发都要吓得抖半天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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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说她们就是怪物。”许冥赶紧道，“我只是觉得……她们和所谓的‘怪物’之间，可能存在某种联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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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仔细一想，某些怪异，早早就有端倪——大郭记得自己喜欢的首饰牌子，却不知道这个牌子这两年发生的大事，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；小郭言谈间像是个很注重潮流的人，可她留的发型，却是早已过气的公主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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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她俩对郭舒艺案子的茫然……许冥一开始以为，这是怪谈某种内置的屏蔽机制，可如果和其它猜测结合起来，又很难不让她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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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不会，她俩不知道郭舒艺的案子，并非是“忘记了”，而是真的“不知道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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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“不知道”的原因，则是因为她们早在郭舒艺的相关案件见诸报道前，就已经彻底失去了了解这件事的途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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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假设那些猜测为真，也就是说，她们很可能在郭舒艺出事前就死了。”迎着陆月灵愕然的眼神，许冥强定下心神，进一步道，“那她们至少死去了两年。这么长的时间，她们却还保有清醒的思维和神志，甚至记得自己生前的喜好，这本身就是件很难得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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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、那也只能说明她俩很特别吧。”陆月灵犹自觉得难以接受，“说不定她们本身也有你说得那个什么‘根’，只是她们自己不知道；可能她们的‘根’，比我的还厉害，人也比我健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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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强大的灵魂有两种，扭曲或健全。而一个健全的灵魂，是不会忘记自己已死的事实的。”许冥轻轻道，“像你就记得。顾云舒也记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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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大郭小郭不记得，也意识不到自己的力量。那这一部分记忆，和她们的力量，都被存放在了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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