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市怪谈拆迁办 第109节

一下，忍不住偏了偏头，“我记得你当时还干翻了小怪来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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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时候不一样嘛。已经在那儿待了一阵了，熟悉了情况。而且我不支棱起来，薄荷怎么办？”陆月灵说着，慢慢走到床沿坐下，“而且老实说，那个时候，我其实也不是特别知道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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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冥：“？怎么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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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知怎么说。感觉就是比起害怕，有其他更强烈的情绪在脑袋里窜吧。我也说不清，可能是在生气，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埋怨。”陆月灵偏了偏头，轻声道，“很混乱，又很上头。不怕和你说，在最上头的时候，我甚至想过，干脆不要管薄荷了，随便她吧。凭什么她还活着，我却死了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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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许冥表情一顿，有些诧异地看了过去。陆月灵见状，却是一乐：“干嘛，吓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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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许冥摇了摇头，“只是有点惊讶。完全看不出来你还有过这种想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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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自己也搞不清，反正就是在某个时候，那种情绪就会一直涌、一直涌上来。相关的记忆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地播放，像是漩涡一样。”陆月灵道，“我有没有和你说过，当时我和薄荷都快被关在密室里，是我推了一把，薄荷才出去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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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。”许冥点了点头，“你说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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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月灵：“那我有没有告诉你，当时离门更近的人，其实是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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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冥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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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微吸了口气，她不由坐直了身体：“所以，你当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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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当时不管薄荷，活下来的那个人就是我。”陆月灵缓缓收回目光，“就那种，只差一点点就能得救的感觉，你知道吗？太难受了，现在想起来还是很难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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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月灵摇了摇头，一手支在了膝盖上，单手托住了下巴：“那种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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