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市怪谈拆迁办 第163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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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冥忍不住看了鲸脂人一眼，义正辞严地纠正了下它的措辞。想了想，又坐到了餐桌前，若有所思地盯着鲸脂人看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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鲸脂人这会儿仍是土豆块的形状，除了细细短短的手脚外，只长出了一张嘴，以便对着哈密瓜啃。注意到许冥审视的目光，它莫名其妙地半侧过身体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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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……”许冥略一沉吟，单刀直入，“就想问问，你死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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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鲸脂人吃瓜的动作瞬间凝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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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，似是意识到什么，它缓缓松开了正在啃瓜的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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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……没有？”默了一会儿，它试探地回答，语气里充满了小心翼翼，“请问您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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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冥总不好说是因为我之前看了段记忆，记忆里没有你，只有一具疑似是你的尸体；只得摇摇头，随口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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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，单纯好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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鲸脂人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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鲸脂人：“非要好奇这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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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没接触过……”许冥轻声说着，眸光微转，很快又找到了一个新的切题角度，“诶，那你知道，自己死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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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回应她的，是鲸脂人一脸愕然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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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能做到“一脸愕然”这个效果，它甚至还现场爆手速给自己捏了张看着就很愕然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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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知道吗？”许冥努力对着它那张暴漫风格的脸察言观色，不死心道，“那有没有想过类似的问题呢？也没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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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……”另一头的鲸脂人，却是已经完全傻了，“我只是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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