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就像两只狗放在你的面前,一只朝气,一只年老。哪怕它们的外表一模一样,但你往往还是能一眼看出来,谁无忧无虑,谁疲惫沧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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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对,疲惫沧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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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找到能稍微对应的词汇,许冥心反而沉得更深。又过一会儿,才听她低声道:“和门后的东西有关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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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约束着你的东西,和门后的东西有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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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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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兰铎倏然收敛的神色,许冥知道,自己猜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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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却没有就此作罢,而是紧跟着又问道:“和‘交易’也有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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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这回,兰铎的表现更加明显。眼神闪烁,耳朵再次开始发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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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冥轻轻吐出口气,眸光微转,心思浮动,终是在莫名加快的心跳中,又问出了第三个问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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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我有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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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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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答她的,是兰铎再次投来的视线,眼神慌乱却诧异,除此之外,却没再给出更多的回复——既没有摇头,也没有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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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许冥觉得,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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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闭了闭眼,又忍不住抬手按住额头。兰铎在另一边怔怔望着她,欲言又止,过了许久,方轻轻出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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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事,你不用在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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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上去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因为那种约束的存在,无法说出更多。又憋了一会儿,才终于又憋出一句:“也不用想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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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不想多……”许冥却是再次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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