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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认脸吗?确认下,是认识的人没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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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血水煎茶用纸巾按着额头,转头认真看了眼旁边的人,迟疑地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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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面上是读高二,实际上却因为严重偏科留过级,按照正常进度来说应该是高三;而猪脸小子,看着个头高高的还戴个大金链子,脸倒是意外得斯文秀气,在摘下猪脸后,还特意从口袋里摸出副眼镜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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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……怎么说呢,戴上眼镜后帅是真的帅,就是看着不怎么聪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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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之,确认认识是吧。”许冥顿了一下,又道,“那你们再回忆下。当初对方和你说要互换身份时,他是露脸的,还是戴着猪脸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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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戴着的。”二人不假思索地齐齐开口,说完似是意识到什么,错愕地对视一眼,又不约而同地再次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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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衣服呢?”许冥趁机追问道,“身上穿着的衣服,是现在这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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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大金链子无意识推了下眼镜,本能就想点头。然而仔细一回想,却又皱起了眉——相较而言,血水煎茶得出结论的速度更快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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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不得了。”他道,“本来以为是的。而认真一想,实际根本想不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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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许冥再次环臂,“那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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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所见的那个‘人’出现并跟你们说话时,你们的头上,有没有戴着猪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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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……”这一回,两人沉默得更久了。半晌,才见血水煎茶率先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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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知道。”许冥闭眼叹了口气,“怪谈里对露脸的同伴都尚得保持警惕,和一群不露脸的都能处那么久,真不知道是该说你们心大还是不要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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