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市怪谈拆迁办 第250节

渐被渗透侵蚀的世界里，人到底会走向怎样的方向，又会做出怎样的挣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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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要窥探这些，没有比就在人类身边观察更方便的途径了，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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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得笃定，许冥微微抬起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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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也是不太好听的真话吗？”她问道，“还是好听的假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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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知道呢。”镜老师无所谓地笑起来，“又或者，我只是单纯更喜欢现在的世界，也说不定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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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间，她已经再次起身。座椅在地面上拖动，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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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和小郭妹妹的招待。这是个很漂亮的怪谈，希望还能有机会再来拜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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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礼貌地说着，又对许冥说了句“不用送了”，这才起身往咖啡店外走去，径直走向外面的郭舒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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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许冥一人，坐在桌前，眼中的思索，却是更重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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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又一天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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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哈？”包厢内，面对许冥的疑问，快乐正在剥螃蟹的动作一顿，“什么鬼玩意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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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。”许冥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，“你为什么在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，就想到和人类合作了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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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听到你的问题了。”快乐嗦了口手指上沾到的蟹黄，摇了摇头，“所以我才说，你问得这什么鬼玩意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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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冥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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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，有那么没有含金量吗？不至于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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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看出许冥腹诽，快乐不客气地嗤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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