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挥舞在半空中,一点点的和沈烨灵回忆着。
许曼仰面不再看向他,面对着刺眼的阳光,她伸出手挡在自己脸前,眼睛这才睁开,像是睡醒了一样,精神一震:“我想起来了,我也过孩子”。
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,沈烨灵以为许曼会在悲伤中渐渐释怀,却不知道在这回忆中会被想起,连忙抓着她落在腿上的那手。双手牢牢握着,放在自己脸颊上,当作给她安慰:“没事的,都过去了,都过去了”。
许曼几声急促的呼吸,渐渐平缓下来,安安稳稳的不再说话。沈烨灵将她从安逸的太师椅上抱起,带到她的卧室,放到她那张病床上。自己也坐在床边,像一个久病床前的孝子一样寸步不离的守候。
晚饭后许曼喝了药,但吃不下饭,早早的躺在床上睡着了,沈烨灵不好再打扰,熄灭她屋内的灯,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,回隔壁书房看书,并一齐听着许曼这边的动静。
这晚许曼睡的很沉,没有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声,也没有浑身难受,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,摆脱了病魇的折磨,一身舒爽。
她感觉奇怪的睁开眼睛,发现周遭没什么变化,只是这朱窗是开着的,窗台上还晾着一盆白色的残菊。
天是正黑的,唯有破黑天的月亮将光洒了下来,花瓣上那滴晶莹剔透的露水,映着光再漆黑的背景中闪了一下——那是白天她替沈烨灵浇的一盆残菊。
残菊是沈烨灵师兄张长信的,先前是由着张长信的夫人周琳养着的,现在这盆残菊沦落到沈烨灵手里,由着有夫妻之名,无夫妻之实的许曼养着。
她见此无奈的感叹:辗转几折,人的命数还低不过一盆花!
这时门渐渐的被推开,许曼觉得神清气爽,自己也能不费力的坐起来,来迎接推门而来的人,她以为是沈烨灵来查看她的起夜,她也正要将她的身体有所好转的好消息告诉他。
只见屋子没有点上一点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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