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:“不要啊,不要啊”。
她还不想死,她还想好好的陪着她的二郎。
脖子上的压迫渐渐消失,她脑门被惊吓得蒙出一层热汗,等她再次睁开眼睛,已经是东方欲晓,即将天亮的景象。
她感觉沉重得挪不开身子,病痛一阵一阵的传来,扩散到周身,这种感觉是真实的,肺部突然有一团气涌上喉间,让她咳得面红耳刺。
她的朱窗哪有什么残菊,就连窗户都是虚掩着不敢打开的,周遭依旧如初,她的大嫂周琳没来过,也没掐过他的脖子,带她下去。
一切都是她的梦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