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个破皮破落户一样叫嚣。
“你居然说我是外人,你是不是不要我了,转念去随了她”,他叫嚣陪两声,见着自己累了叫嚣不出来,更是哀怨了几声:“你答应过我的,幼棠。我除了你真的什么也没有了”。
光是这几声哀怨而不是咄咄逼人,都能让江沅在怒火攻心的情况下,当头倒了一盆凉水一样冷静,他投降了,他知道彭世荣现在的情况不好,他怎么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对着干呢。
最是上前一把将还在因为自己接近而扑腾的彭世荣先止住,摸了摸他的头,嘴里发出一句有一句来自心底的‘对不起’。
他对不起着当时彭世荣被抓自己不在身边,对不起着彭世荣受到了屈辱时他不能代为受过,更是对不起彭世荣这心惊胆战的每一天里他不能试着去体谅。
也正是因为他那一字一顿的对不起,说进了他的心房,使得他所受的创伤能够减轻一点再减轻一点,知道最后他的喜怒无常渐渐被江沅安抚下来,服服帖帖的在他怀里睡去。
第二天江沅和彭世荣起了个大早,彭世荣一早上开始贤良淑德起来,照顾上了江沅的胡子,他试着给他大刀阔斧的刮起来。
嘴里不时重复着日常的埋怨:“你看这胡子又硬又长,你也不知道刮刮”。
江沅倒是厚颜无耻的笑了:“不是还有你吗,我这胡子可是咱们俩商量好了你,你帮我刮”。
彭世荣也是如往常一样嘟着嘴,死不认账:“就你贫”。
刮完江沅的胡子连忙,他又突然紧张起来,眉间似蹙非蹙:“幼棠,我昨天做了一个梦,梦见前面好大一团火,我站在火堆中间,那团火四面八方铺天盖地的向我过来,让我无处可藏”。
江沅一听彭世荣说这话,瞬间脸上的眉头皱的更紧了:“你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,咱们以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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