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更不会低头的向任何人说一遍对不起,可是如今她想低头,想认错,为时也已经晚了。
“江沅”,洛小七无声的呐喊着,但更像是在求救,身上的疼痛一阵一阵的袭来,好像是有谁在鞭打着她的身体,身上的每一寸都不放过。
她继续爬着,所要去的目的是江沅哪里,心中所想的是江沅,原来病痛的尽头是江沅。
她终于爬过祠堂,翻过门槛,爬下台阶,一步接着一步狼狈不堪。
“阿笙,你知道什么是爱吗”?
这个问题阿笙还是没弄懂,江先生能再教一遍吗。
“姑娘”,终于路过的几个丫鬟发现了洛小七,并将她扶起,带到了卧房,洛小七躺在穿上被疼得失去了意识几近昏迷。
洛家的家庭医生也算是洛家的闲散职业,洛小七从不让他给自己诊断,他记得自己最难忘的出诊经历还是给病重的许曼治疗。
医生用着听诊器眉头紧锁的再给洛小七检查,周围的仆人面色也一个比一个还难看,这一年去了很多了,他们家主可真不能再去了呀。
还没等医生汇报完病情,洛小七就在昏迷中又醒了,她半闭着眼朝着天花板,苍白的嘴上似乎在囔囔着些什么,瞪等着医生大着胆子上前来听才听出来。
“江先生,走好”。
古语曰:古之学者必有师,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。
师者是如此,江沅亦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