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后来那姑娘和他们县城里的大官好上了,负了我师弟。唉我估计呀我师弟可能忘不了那姑娘,更是不想耽误曼枝姑娘所以才这么说的”。
也是,沈淮安对于男女之情的事也是始于杭轻言,也止于杭轻言,这便是老师傅所教他的从一而终。
周琳听了张长信说的这缘由,更是气得双手叉腰,为沈淮安叫屈道:“这姑娘眼睛不是瞎了,就是目光短浅,攀龙附凤的就喜欢大官,还好你师弟最终没摊上这样的货色”。
张长信在一旁也只能嘿嘿一笑,周琳的爹不是也这样的吗,只因为张长信是个唱戏的,是低等的下九流,和他所期望的女婿相差个十万八千里,这身份的阻碍反对意见也就更大了。
这也真是张长信所一直不能解开的心结,他想当着周琳父亲的面名正言顺的将周琳娶进门。哪怕他现在没钱进的们也是窄窄的一扇,但他有把握让周琳以后和他享清福。
屋里屋外更是各怀心事,曼枝其实早就想找沈淮安谈一谈,可是自己是个姑娘,得不到对方的主动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开了口,当下这个时机更是接着沈淮安这说的‘害人害己’的话往下接:“沈先生,其实你不用这样内疚”。
沈淮安也理解曼枝要劝他的用意,对他点了点头,又转脸看树,光秃秃的树曼枝看不出他在看什么,又抓准机会问道:“上一次沈先生让我找个好归宿,很巧的事我好像找到了”。
“哦。。。。”,沈淮安想着洛筠笙的念头,抑制不住曼枝的这一声‘归宿’更是将自己的半个身子扭了过来,曼枝笑了笑,和他述说着事情的经过。
当时被沈淮安所拒绝更是心灰意冷,精神失落的时候,却被路上遇到的一位公子意外猜中了心结:“姑娘长得好生漂亮,那先生没了有这个福分,也是一种慈善,他让全北平的男人有机可乘”。
那人说话幽默风趣,更是消散了些曼枝心里深深的忧愁,见着曼枝悠悠的转晴,公子也恰到好处的留了自己的住址,以便日后好交个朋友:“我姓许,叫许千淼,家中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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