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烨灵忙估计左右,见着没人才回答张长信:“知道呀,怎么了”。
张长信细细的拿了块毛巾给自己擦脸:“没什么,只是他现在也出师,在前朝的一位贝勒府上唱戏,好像被当成兔子养”。
沈烨灵叹了一口气,按照他们这伶人的命,这阿岸被人这样赏识已经算是命好了,一碗毒茶耽误了沈烨灵四年,要是他不喝,兴许被那位贝勒临幸的就是他了,可是这样的事情他觉得恶心。
他心里依旧没忘记,一个女孩曾经告诉过他:他是个男人,是个真真男子汗。
张长信为了将冻僵的气氛化解主动上前手舞足蹈起来:“你是不知道,上次我还碰见他了,那家伙走起路来比娘们还骚,走两步扭两下的,那贝勒还真受的了,什么怪癖呀”。
沈烨灵笑了笑,没打断张长信的话,哪知张长信说完又对沈烨灵打量了半晌,之前沈烨灵也是这样的女儿态,可是自从他将沈烨灵从旬阳接过来的时候,他的女儿态也消失了,但也不像他这样活得粗糙,反倒横生出一股不可多得的斯文感。
这种感觉让他舒心,和戏班里的旦角比简直是个异类,不由得对洛家的教育大为称赞:“诶,那小姑娘家里可真是了不起,替我把你照顾得那么好,快说说,那家人之前是怎么教育你了”。
沈烨灵顺着张长信的记忆回忆了一番,突然想起之前三年前,和洛筠笙、郭小胖他们在树下学着卖肉的屠户大步走路的情景,现在想来也怪不得那次周屠户找上
门来,沈烨灵还情不自禁的留意他每次走路的姿态。
不由得会心一笑,整理了一下情绪,对着一脸懵懂的张长信说道:“也没什么只是学你岳父罢了”。
经过了几次堂会,沈烨灵块招牌倒是在北平的几个富商之间打响了,但是名气大了,有的是是非非也就多了,一个年过完,来邀请沈烨灵的富商也就一个接着一个接踵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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