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的心思都写在脸上。
不是说着玩,白世轩在商界呆了才几年,别说和商界几名大佬认识,就是和他们一同竞争也未必能挤得上。
赵震耀倒也没讲不屑一顾的表情写在脸上,他有些同情白世轩的遭遇,本想着做件好事对他进行一番开导。
哪知白世轩站了起来,拿起桌上的一根雪茄点燃叼在嘴上,吸了一口,呼出一道笔直的青烟,他抽不惯这种东西只是这两年看着那些大人物这样抽,也硬逼着自己学了起来。
一口接着一口,烟雾缭绕,他置在烟雾中真有一股羽化登仙的感觉,他的手中夹着燃尽的半只烟:“对,要在天津立足就要当个大的,当主席未尝不可”。
接着他飒然转身,望着窗外夕阳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眼,转眼便是灰蒙蒙的一片。
他在天津呆够了,是时候回北平了,尽管在北平远没有天津来得风光,但北平有那和风烛残年的老父亲,一个体弱多病的大哥,以及那个让他模糊了男女的沈烨灵。
他觉得有必要再次拜访一下沈烨灵和他堕胎之后恢复如初的妻子。
徐汝良摆好了他昨夜苦学的一折戏,准备让沈烨灵过目:“师傅,这样可还行”。
沈烨灵看过之后依旧吹毛求疵的点评了一二,顿时让徐汝良垂头丧气想来又要再练一个晚上了。
不过被沈烨灵教着也比跟虞师傅和张长信练的好,二人遵循的就是‘棍棒底下出孝子’,好苗子都是被打出来的,于是乎两人这三年教训徒弟就是打,念错词了,打。念不对拿腔捏调的不对也打,总之除了打就是罚。
看着一个个端着水盆跪地的同门师弟,徐汝良更是为他们感到累,感到冷,他不经一哆嗦身后跟屁虫般的张尚植就指着小手开始嘲笑:“大师哥,你不好好练,又偷懒”。
他这哪是偷懒,分明是在侥幸又沈烨灵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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