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缘生锈,白漆剥落,没上锁,一拧就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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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棚的吊灯亮着,角落垂吊着铜制信号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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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门的左手边就是靠钉子挂在墙上的日历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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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份果然和十年前对得上,日历本是村里很常见的老黄历,大字的公历数字,下面是农历日期,写明宜忌,时辰吉凶,乃至吉神方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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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往都是过了一天,就撕掉一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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泛黄的纸页,停在7月17号,农历六月十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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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见山随手翻了翻,没什么特别,除了太旧,有泡过水再晒干过的痕迹,这就是本普通的老黄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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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前的船,操舵室的设施型号都落后许多,传声筒、磁罗盘、雷达指示器和天体定位仪,连基本的遥控陀螺自动驾驶仪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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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上贴着晴雨表和航海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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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面留了一本舵手日记,多是记录了每日的风向、风力、温度、相对湿度以及测程器的读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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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带有个人生活色彩的日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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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操舵室看,似乎没发现什么能够推断千烟号曾经发生过什么的线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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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的海图室也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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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一点让人觉得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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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华晃指着走道角落:“消防柜里的太平斧不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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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平斧,消防斧的别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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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图室存放了一些航道志、潮汐表一类的书籍,容易失火,走道就近配了消防柜,玻璃门敞开着,灭火器,水管都还放得好好的,唯独消防斧的位置是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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