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天边还是鱼肚白,泛起一小片霭一般的霞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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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是放假,还得起这么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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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和没放假有什么区别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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横过来一只手掌,摊开沾水湿透再拧干的布巾,捂在水鹊脸上擦擦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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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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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是齐朝槿清早在井里打的,冰冰凉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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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巾拿下来,雪白的脸不满地皱作一团,睁开眼睛时不大高兴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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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朝槿又用木勺一舀水,双手交叠搓洗布巾,温声问道:“睡醒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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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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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方才这样一弄,他就是没醒也得睡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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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齐郎……什么时候书院才能放假啊?”水鹊没骨头似的,斜斜靠到他肩背上,小声小气抱怨着,“怎么每天都起这么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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补充说:“我不是指六日一休的放假,要那种……寒暑假,你明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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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朝槿想了想,大约明白了他的意思,他解答:“待到九月霜降后,有一个月的授衣假,书院让我们回家置办冬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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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齐郎给我做冬衣吗?”水鹊眼睛明闪闪地盯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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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朝槿颔首,低眉道:“届时同你到布庄挑丝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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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洗脸的布巾晾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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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隐隐脸上带着忧色,“齐郎……冬日下雪,我们的房顶不会塌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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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青河村十家有八家都是用稻草或麦秆芦苇编织结庐,但是水鹊总感觉怪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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