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魏琰微低头去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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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从前没想过会同别的人共乘一匹马,这马鞍是单人的,两头翘,中间平的地方坐人,两个人不是坐不下,就是挤得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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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都要往后坐到后鞍桥去了,水鹊还在不安稳地挪动着向后退,如坐针毡,正遭受无法忍受的折磨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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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郎君后退着、后退着要一整个嵌他怀里去,魏琰这么微小的低头幅度,就能见到那截雪白的后颈,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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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洗澡都要用花瓣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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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闻不出来是个什么香味,细细闷闷的,甜稠得将近叫他晕乎了,呼呼秋风也吹不散,反而因为水鹊坐在他前面,香味全顺着风往他鼻腔里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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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的人还在艰难挪动,调试位置,细细弱弱的声音给风声盖住了,“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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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的眉峰一挑,视线还盯着路面,但脊背微伏下来,偏着头凑到水鹊脸侧,“你方才说的什么?怎么猫叫似的?我没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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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”一字话音还没落地,水鹊直接咬他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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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情人之间的咬耳朵,是实打实的泄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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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“唉哟”一声,他猝不及防地受到攻击,下意识蹬着马镫一夹马肚,白龙驹疾驰得更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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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外城的路是用三层熟土坌实的,看着平整,但也比不上城里铺砖的坦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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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龙驹风驰电掣起来,马背更是突上突下地颠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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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顾不上去咬人耳朵了,他一松嘴,魏琰的耳朵上留了个牙印,隐隐有要破皮的迹象,但是好歹没有渗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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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倒是他自己,颠来簸去的,木制的马鞍硬邦邦,他穿的还是秋凉时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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