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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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出手来想让水鹊借力下马,也是这时候才能观察清楚人到底哭没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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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倒是没哭,但反正表情和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,眼尾垂垂的,隐约有点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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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是真的生气了,坐在马鞍上,居高临下的,一字一顿地谴责魏琰:“你这是虐、待、嫌、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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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自己委屈上了,嘟囔道:“何况我还不是嫌犯……你先是凭空污蔑我,还害我这么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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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腿根颤颤的,想踩着马鞍跨过来一条腿都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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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终于反应过来了,不是水鹊之前就伤了腿,这副模样完全是因为和他一起骑马弄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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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怎么就说是我虐待你了?我不是同你共骑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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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百思不得其故,他就没见过这么身娇肉贵的人,那马鞍虽说是木制,但好歹周体打磨光滑,一丁点刺也没有的,怎么还能骑得腿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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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水鹊下马抬腿维艰,生怕他纵身翻倒了,魏琰只好上前架着他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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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倒吸两口凉气,大庭广众的,他也不能去检查自己大腿,他怀疑真的破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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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看他这么难受,寸步难移的样子,干脆穿过他膝弯底下,揽着人抱起来往宅院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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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大融的审讯程序来说,当然是应当恐吓、压迫嫌犯,逼迫人说出实情,往往是要直接捉拿下狱,在糟污黑暗的环境中审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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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真这么做,小郎君一看到渗着水角落、角落还养了老鼠的牢狱,不得吓哭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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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了,就算不押送到县狱去,那也哪有人带嫌犯回府上,还好茶水好点心地供着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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