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说我是什么嫌犯受你审讯一类的话……齐郎听见了得担心死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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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不定今晚都得担心他担心得睡不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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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眉头更紧,“那我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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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扣扣手指,凉凉地抬眼看他一眼,他对这个先让自己摔了屁股墩儿,还让自己腿疼的人没什么好脾气,于是道:“你笨啊?你就说……是我朋友,我在你这吃吃晚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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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会晚饭后还扣留我不让我回去吧?”他警觉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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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故作冷肃地威胁:“那要看你肯不肯老实交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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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会了一个家僮去梅家食铺传讯,前头他让去取金疮药和笔墨纸砚的家僮进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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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屏退了内院厢房的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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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留他同水鹊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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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别再说我虐待嫌犯。”魏琰把金疮药的瓷瓶递给他,努嘴,“诺,军中用的金疮药,就是深可见骨的伤口,撒上了也能立即凝血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