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不沾地,却还记得那日将片金叶子给了西江书院的一个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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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来等去,宅院都置办好了,也没人拿着金叶子到县衙找崔县令说找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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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倒是查案时,看见他同胡人戏班子里突然冒出来的领头者来来往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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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襄和大融的关系,不像朔丹与大融这般势如水火,大襄因位居西北,时常与大融边关互市,两国子民也多有来往周游,没有明确的证据,魏琰他们不可能直接将那戏班子拿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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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为了表明自己是个安分守己的大融人,一五一十地同魏琰交代清楚,只是省略了一些细枝末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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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帮了他手肘复位,他将你当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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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双眸微眯,左眼眼角的疤痕牵扯,像弓上弦,有种兽类茹毛饮血的锋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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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支簪子然后亲你的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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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,水鹊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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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、怎么那日在戏园子,还有人看见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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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胡人戏班子第一次在长州县演出,魏琰不可能不去打探清楚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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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三楼的包间,雕花轩窗一推开,斜对过去就是水鹊坐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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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紧盯着他,“你就是这么同旁人交朋友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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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讷讷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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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齐朝槿是你表兄。”魏琰重复他陈述与齐朝槿的关系时用的说辞,严肃道:“这种事情他知道么?你父母不在,合该叫你表兄来管教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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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骨铮铮的儿郎,怎么能为了支玉簪子,就不明不白地给人亲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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