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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白色宫绦系出细伶伶的一把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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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忽地觉得这宫绦有些眼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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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年前圣上赐的,因为不大喜爱白色,让他压了箱底的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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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,魏琰唤随侍的家僮,“巧山,去将我房中的沙枣青玉带钩取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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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,这儿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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巧山就等他这一句话了,捧着玉带钩送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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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诧异地挑眉,“……你倒是心思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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巧山答:“为世子爷着想是巧山的分内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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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没明白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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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还不出发吗?”他抿抿唇,细声小气地说道,“你别让我迟到了……先生要用戒尺打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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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微躬身,将水鹊腰间宫绦中央的带钩,换成了他那沙枣青玉的,两端扣住时,这人的腰身细得好像他一只大掌就要圈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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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道:“聂修远不兴责打学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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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直起身了,细细端详了水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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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绦是他的,玉带钩也是他的,周身的衣衫是花他的金叶子买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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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忽然耳根烫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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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奔什么齐朝槿,一个穷乡僻壤的远房表哥,又没钱,好好的一个小郎君整日穿的和小村花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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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该认他做表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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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大言不惭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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