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聂修远瞳孔一缩,赶紧扣住他的手,一碰又和烫着了一般,即刻收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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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。”他偏过头,沉声道,“这次不罚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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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摸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,但剧情进度忽地上涨了百分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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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多日来,零零总总的,进度都百分之六十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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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讷讷地收回搭在玉带钩上的手,“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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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长的心思,海底针,真难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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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修远想规劝他不要整日里动不动就坐别人腿上,还说不得,多说两句还解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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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开开合合多次,最终是开不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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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黄花梨木书柜中,取出一本陈旧的札记,连同桌案上的笔架,一并移送到水鹊手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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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个青白釉柳树舟船山形的笔架,自从十七岁金榜题名,进入仕途后多年来陪伴聂修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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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治学这些年,格物穷理,卒获有所闻。”他覆下眼皮,淡声说,“札记是我历来的见解,同这副笔架一起,赠予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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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眨了眨眼,没想到聂修远要将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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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连章句经注也没学全,就敢大言不惭地道:“先生……我难道是你的得意门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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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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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修远沉默半晌,并不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正色道:“你要将心思放到学业上来了,先生这般,是希望在金榜上见到你的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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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眼睛一下瞪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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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山长是没睡醒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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