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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松竹似的立着,身姿高拔,风骨峭峻,据理力争着什么,离得有些远了,水鹊只能捕捉到几个词语,“私自带走”、“不合律例”之类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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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人似乎是方翻身上马,就叫人拦截住了言之凿凿地谴责,当即面露不耐,骑在马背上,扯住缰绳,眉峰骤起,锐气临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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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的脸色已然相当差了,眼角的疤痕衬得更凶戾,“我是将人带走了,但哪来的磋磨之说?你们文人就是强词夺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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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这样的人,生气了骂人也是声音软和的,言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,怎么他这什么远房表哥,和都察院那群天天参他折子的死人一般?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,像茅房的石头,又臭又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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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高声道:“不过是带回府邸讯问,我可没有对他动刑,一根手指头也没碰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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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吃好喝地供着不说,他现在周身上下,连里衣亵裤都是花我的金子买来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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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提高音量,说话铿镪顿挫的,声如洪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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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眼皮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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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青天白日的,有人随口就是里衣亵裤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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滚烫的热度冲上来,水鹊快步上前,衣袍飘曳,“你……你快别说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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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看他脸颊粉粉白白的,不明白他为什么又恼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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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他盛气凌人的态度一下松懈了,声音舒缓了问水鹊,“难道不对?你的足衣和翘头履不也是我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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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就好像水鹊给他气受,憋屈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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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角门来往的人不算少,除了书院学子,还有些外面坊市来送时蔬果子进书院厨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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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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