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可以收拾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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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,正好是轮到他抽酒令筹,“瞻之在前,忽然焉在后——来迟处五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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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的是宴会上迟到的人喝半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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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堪堪吃完人家给他剥了一碗的虾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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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后凉飕飕的,还轮到他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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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时信压低声音,问他:“还能喝吗?不如我把酒囊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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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出门饮酒,家中的母亲是要给他在袖中备一个酒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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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崔时信玩酒令游戏的运气向来不错,酒量也好,平素是用不上的,只是为了安定家人的心,才老实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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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和水鹊一起出来,倒是可以主动备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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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吃了点东西,原先醉醺醺的状态好像回来了几分清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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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道:“还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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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时信见他的情状不像是勉强,于是让小厮将酒杯满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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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光一瞥,却见一抹红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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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时信抬手指向远处酒坛口扎着的红绸,让随侍小厮拿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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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一段普通的红绸,崔时信把在掌心中,定定看了一会儿,念头浮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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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是来迟的你我共饮……”想着什么,他的耳根一烫,面上波澜不惊,但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把玩红绸,一挑一绕再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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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两只高足杯的酒盏,就用红绸严紧地纠缠、联结在一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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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没多想,以为这也是两人同罚的游戏内容中的一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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