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着,过了几日就全然忘记还放在木盒子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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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了个借口,“我带腻了。你拿我荷包做什么……快还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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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尽力伸展了手臂,整个人要倚进魏琰的坐怀中,攀扯着对方拈着荷包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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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魏琰人高马大,手长脚长的,一身肌肉劲瘦更是和铜筋铁骨一般,水鹊是扯他衣袖扯不回来,掰那手肘还纹丝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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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看他这么紧张这个物件,手指捻了一捻,最多是装了些碎银子,也没有什么值钱玩意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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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重要的就是这缝荷包的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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针脚细密齐整,做工不错,魏琰刚刚没留神看,似乎是绣了个喜鹊倚修竹的纹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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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子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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联想到水鹊先前为了支玉簪子就愿意给那胡蛮亲嘴,现在这个送荷包的……是不是也和水鹊亲过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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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定情信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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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断然下了结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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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越想,心中的窝火滔天,愤气填胸,破相的眉眼浮现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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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谁给你缝的荷包?”他沉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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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样子就像游猎在外天天投喂人类的野狼,以为这人是自己圈养的,如今发现了领地被侵犯,喂养的人类实际早早养了家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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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光想着要抢回自己的东西,一时没回答对方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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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不肯还给他,他就把魏琰的身躯当作是树,攀着挂着,还伸长了手臂去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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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琰背靠叠桌,水鹊挤过来往上攀附,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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