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就轻易挤出来了软嫩颊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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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点肉方才也叫齐二含着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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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朝槿覆下眼皮,用细葛布帮水鹊擦拭湿哒哒的乌发,虽然醉意中神志不清,但哪怕是全凭本能行事,也能手脚有条不紊的,一面轻擦乌发,一面拿着木梳细细将发丝一缕缕地分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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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多擦几下,就要如堕五里雾中,眼神迷蒙地寻找能慰藉自己的地方,轻轻舔舐、吞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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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,小郎君口腔里的甜水倒是要让他吃干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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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嘴巴就亲嘴巴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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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赶紧拢一拢长袍,把衣襟捂得严严实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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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柔软的里衣磨过,也有麻麻痒痒的感觉顺着神经通电似的传上来,令水鹊一个激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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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先微不可察的平坦曲线,已经是让别人吃成圆鼓鼓的嫩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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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原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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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在浴桶里施展不开,现在躺在懒架上,水鹊赶紧气得踹了齐朝槿一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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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亲了,我自己擦……”他细声小气地说,闷闷道,“你赶快去喝醒酒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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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倾耳听他说话,缓慢地翕合眼皮,缓了缓,终于反应过来明白了水鹊的话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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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发半润,擦得差不多将要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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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才递出去细葛布,步履平稳地走进灶房,听话地盛了碗桂花乌梅汤醒酒,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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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齐朝槿到底喝了多少那个三白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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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鹊决定回头要背着齐朝槿,把三白酒重新埋到树底下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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